白银案割下来的器官去哪了 白银案高承勇为什么这么狠?
白银案的作案手法令世人惊恐,大家都想不明白白银案高承勇为什么这么狠?割下来的器官被丢弃的位置不明,很多人认为被凶手割下的器官都位于白银附近,警察几乎搜遍了附近数百个垃圾桶中的每一个,不幸的是也未能发现。
凶手:
高承勇生于1964年11月10日,是兰州市榆中县青城镇城河村人(户籍所在地),城河村实则距白银市仅36公里,距榆中县县城反而较远,育有两子高承勇所在的高氏家族,是村里最兴旺的家族,曾出过不少进士和举人。
高家八个孩子,五女三男,高承勇是最小的一个,有一个哥哥小时候掉进河里遇难了。高是1984届的高中生,但没考上大学,复读了一年最后还是落榜了。另有高家长辈称,高承勇曾参加飞行员选拔,但最终落选,给他了不小的打击。婚后高承勇外出打工,起初他的妻子张某在家带孩子,其间高还回家种了两三年地。后来,高家孩子去白银上中学,高妻便又去白银陪读做饭,而高则又去了包头打工。他留给老家人的印象是:孝顺。高承勇父母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先后去世,高父去世前瘫痪了好几年,高承勇在床前端屎端尿地伺候,很是孝顺。一位邻居证实了高承勇的孝顺:“尕娃子小时候可乖了,给他父亲擦屎擦尿,孝顺得不得了。”在同学邻居眼里,他沉默内向,却有一个和他性格不太相符的爱好:跳舞。2015年,高承勇来到了白银一所封闭式管理的中专学校——白银工业学校,和妻子共同打理校内的小卖部,深居简出。在他被抓获的小卖部附近的理发店老板眼里,他显得“文文静静的,像个学校的老师”。另有附近商贩称高某“个子约1.77米左右、背有点驼、肤色较黑、平时话较少、双手有些哆嗦”。2016年8月26日上午十点左右,白银警方造访了白银工业学校。学校门口的一名保安回忆,警车停在门口后,下来人问他:学校内部是不是有个商店?保安告诉警察,学校东边有一个商店。警察进去了。约半个小时后,校内一名施工人员看到,两个身着便衣的人架着高承勇离开,“还以为他得了什么病。”
高承勇持续作案那十几年,他就居住在老家,每次作案,就从榆中县到白银市区,作完案,回家继续生活。尽管所有白银市区男性户籍居民,也都曾被录入指纹、抽血验DNA,警方试图通过这种方法排查案犯,但最终查无此人。如今他们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——高承勇户籍所在的兰州农村,因为排查困难,当时并没有录入指纹。因为害怕,高承勇之前也刻意避开了所有的指纹采集。
高承勇辩护律师、甘肃仁泽律师事务所律师朱爱军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,2016年9月,他曾在看守所内与高承勇有过一次深谈。坐在他对面的高承勇,俨然是个老人了,头发灰白,衣服破了口子,但语气如往日般平静。他认罪,但没有悔恨,没有歉疚。只有在提起供电局被杀的八岁小女孩时,他的表情和语气有起伏,说他认为自己是个恶人,比较疯狂。这是他唯一一次对自己做出评价。做完这起案件他感觉渴得厉害,喝了一整杯的水。其他的案子都没有。所有的案子里头,这起案件是他回忆起来最有所触动的。因为无法承担民事赔偿,他提出捐献器官。
恶魔回忆:
20多年了,11起的案子的作案时间,高承勇都记得清清楚楚,被抓的当晚,他想死,头撞到审讯椅上,“嘣”地一下,额头缝了两针,见自杀无望,他迅速平静下来。
一般的嫌疑人被放到“铁凳子”上时,第一反应往往是抵赖或答非所问。高承勇不,刑警问什么他就答什么,平静的的让人害怕,慢悠悠的竹筒倒豆子般都说了。。。
“杀人了吗?”
“杀了。”
“在哪杀的?”
“白银十个,包头一个。”
据高承勇交代,第一起案子是以偷盗为目的。
高承勇回忆,他那次打算去白银城里偷东西,骑着自行车进城,在平房区乱窜。走到“小白鞋”家附近,听见她家的收音机声音很大,趴在门口一看,她躺在床上睡着了,便计划去偷东西。
高承勇进门,“小白鞋”被惊醒,他因此杀人。
警方在勘察现场时发现她的大腿内侧有血手印,这证明她的大腿被掰开过,凶手有强奸的主观意图。
时隔28年,高承勇还记得“小白鞋”的样子,说她长得特漂亮,作案后,他拿走了她的影集。晚上在被窝里看,一直看到半夜,再起来烧掉。
在供电局八岁小女孩被杀案中,桌上一杯茶混淆了警方的调查方向,警方误以为是熟人作案:他们分析,小姑娘以为凶手是同单位的的熟人,把他迎进来,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高承勇供述,那天,他上午从青城出发,下午两点到了白银市供电局。他说自己没打算杀八岁小女孩,“完全是碰着了”。
做完案,他想着城里人5点多才下班,家里人不会再回来了。便很从容的泡了茶,放了少量的茶叶,喝了才离开。
高承勇向警察证实,所谓“专杀红衣服、高跟鞋、长头发”的流言为假,他没有特定目标,在大街上随机挑选独自行走的年轻女性,跟踪,在受害人开门的瞬间将其推进去,直接抹脖子。“看得上就奸,看不上的就直接杀掉。”高承勇说。